我认为我之前身上那种东西丢了,我一直都知道它在消逝。只是之前我并没有在意,因为它一息尚存。
直到现在它算作全部都没了,可能以后它会偶尔的出现,但对比起以后漫长的日子,它只是一闪而过而已。
一个人变没变,看他周围的朋友是什么情况。而如果像我一样,我没有什么朋友,我觉得,我剩下的,只是交情。
交情就是,平时没啥联系,但是需要的时候知道对面是可以信任的人,是自己可以开得了口的人。
之前那篇文章让许多人关注了我的公众号,我并不是很开心,因为我认为这些人不是被我公众号的核心吸引来的。
我和他们只是陌生人,我刚好在那一段日子与他们有了一些共鸣而已,这种微弱的联系很容易被生活的波澜给推走。
很遗憾,我天生就是这样,如果心里觉得我们不是同一种人,就很难亲近的起来。这种性格也让我没有了工作。
但在最后,我发觉我有点变了,我突然觉得那些让我恶心的东西也没有什么。
我一直觉得我在一段关系中扮演的始终是维持者的角色。后面我慢慢觉得,这种维持以及主动其实是我心里的一种幻想。
生活就是一段不断往前走的路途,于是乎,展转不可见。
以后的生活大概也不会遇见什么人了,没有像之前那种关系了。不会说有那种一起熬夜通宵备战的关系,也不会有那种出图书馆闲聊经济学的关系。
我非常感谢我初中以及高中的几位好哥们,以前我没有发觉这种关系在现在是多么重要,现在懂了。
那个时候刚刚高一,什么也不明白,夜修傻傻问班里的女同学物理课听得懂吗,人家答很简单。
听她那样说,明白了什么是差距,但是也没放在心上。说实在,那个时候心思就没有在学习上。的心思就从来没有在什么事情上过。
莫名其妙就有两句古诗想写在这里,叫,问君何能尔?心远地自偏。
其实挺多古诗都反而让我有了一些共鸣,比如说,巴山蜀水凄凉地,二十三年弃置身。99年出生的人,大都23岁了。
最后的两句古诗,我一直记得,因为我觉得非常实在,叫,上言加餐饭,下言长相忆。意思就是说,朋友们吃饱点,吃好点。
只有吃饱了,才会去想别的事情,可能,也许,你们会想到曾经的那个我。